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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宁将信件收起来,打算明日给老爹看看。
千帆寂出了丞相府,直接上了院外不远处的一辆马车。
马车上,千辅坐在左边,手中拿着一串佛珠,不紧不慢波动,中间是一个软榻和桌子,桌子上摆放的宣纸和笔墨。
那放着的毛笔将宣纸浸湿,很显然刚刚使用过的人走的很急,以至于没有来得及清理笔墨才渲染了一大片。
“信件送到了。”千辅睁开眼睛。
千帆寂没有说话进了马车坐下。
“你这般在意向家的事作甚?这日动用了所有人去查,我记得你并非爱管闲事之人。”
“顺手。”
“你少敷衍我,顺手什么手?当年我在位宰相的时候和姓谢的打过交道,不经意在寺庙撞见过向家老夫人和姓谢的拉拉扯扯,要不是知道你查,我到也想不起。”千辅想了想又道:“这几日没日没夜追查此事都没查到任何结果,说明此事隐晦至极,能瞒过所有人的眼也有能耐。”
千帆寂不可否认,他将人都派出去了都未曾追查到一丝线索,若非爹说起,除了当事人之外,任谁也查不到城东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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