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快……快叫救护车啊!”有路人紧张地喊。 “不用了,报警吧。” 唐俏儿目光沉沉,用力喘了口气,“他已经死了。” 众人惊愕,忙向后退。 十几分钟后,警车赶到,封锁现场,并将比沙丁鱼干还僵硬的男人抬上担架,盖上了白布。 回到车上,唐俏儿虚汗都快把毯子浸透了,不过气色却好像没那么差了。 “俏儿,你觉得怎么,还好吗?”沈惊觉忧忡地揽着她的肩。 “好多了,甚至觉得……有点热。”唐俏儿忸怩着身子,眼神明显透着思忖。 “裹好,乖一点。钻了风,更难受。”沈惊觉双臂缠紧她,怕她把毯子脱下来。 “我家小妹啊,简直就是玉面罗刹投胎了,见到死人就起劲儿。”白烬飞忍不住打趣。 “刚才那个人,就那么死啦?脑袋往马路牙子上一磕,人就这么没啦?”韩羡想起那人恐怖的样子,依然心有余悸。 唐俏儿虽然接触那人的尸体不过几分钟,但她觉得男人的死似乎没这么简单: “不一定,他在晕倒前,出现了抽搐的症状,而且全身肌肉也有节奏的收缩,意识也不清醒,死因也有可能是癫痫。具体原因,还得经过尸检才知道。” “癫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磕猛了呢。” 白烬飞舌尖顶了顶腮,对刚才的贴脸恐怖片还有点意犹未尽似的,“我在国外的时候,接触过一些瘾君子,他们吸嗨了或者毒瘾发作的时候,和刚才那个男的大差不差,跟演丧尸片似的。” 唐俏儿靠在沈惊觉怀中,轻轻喘息,男人低眉看着她,指腹擦拭掉她鼻尖上晶莹的汗珠: “俏儿,刚才那个男人,是南星的人。” “南星帮会?!”唐俏儿不禁一愕,“你怎么知道?” 那可是她簌姨的娘家。 “刚才,我留意到别在那男人衣襟处的朱雀徽章,是南星的图腾。” 白烬飞嗤之以鼻,“哦,道上的啊。那真没准儿是磕嗨了给自己磕没了,光天化日作大死。” “不会的,簌姨以前跟我讲过,南星帮会严禁毒品,麾下的成员也决不能涉毒……否则后果十分严重。”唐俏儿斩钉截铁地否定。 “那是以前。现在江冕半截身子埋土里了,雄风不再,镇不住底下那些小弟了。人家想背着他搞点儿歪门邪道,想必他也鞭长莫及吧。”白烬飞眯着眸子,一声冷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