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苏长兴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配合的拉起自己的衣袖。 没有任何伤痕...... 苏长兴嗫喏道:“怎、怎么没有伤痕?” 那群人在凳子上绑了他这么久,他一直在挣扎。 怎么没留下任何伤痕? 赵策听了苏长兴的嗫喏后,心中也忍不住给吴员外那伙人点了个赞。 果然是本城里的帮派小头头。 手下的人,倒确实是有些能耐的。 这帮人的手法,也是专业的不得了。 一点伤痕都没留下。 这样就算苏长兴说了什么,别人又怎么会相信? 到了这里,张县令的耐心已经是全部告罄。 虽然苏长兴写下这份供词很可疑。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被绑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当做证据的伤痕。 这说是被人绑了,谁信? 张县令沉声说道:“苏长兴,你还有何话要说?” 苏长兴哭丧着脸说:“大人,学生说的真的是真话啊!” “若是没有人绑了学生,学生怎么会写下这份供词?” 提起供词,张县令眯了眯眼睛。 “那你说,这供词上的内容,是真是假?” “这供词,是否出自你的手笔?” 苏长兴又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 “确、确实是学生所写......” 张县令冷笑一声。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 “你因为良心不安,写下这份供词。” “被人发现后,交给了赵策。” “可是你又怕受到惩罚,所以在公堂之上,不敢认。” “不但如此,还误导本官,说你被人逼迫而写下这份供词?” 张县令抓着手中的惊堂木再一拍。 “你身为读书人,居然这般的藐视公堂,胆敢戏弄本官。” 张县令的手,伸到桌上的红木签筒中, 他拿起一根红木签子,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来人!” “三十大板,给本官重重的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