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不应该啊…… 秦长青收回腰刀,脸色越来越黑。 李恪不懂这些,急忙问道,“妹夫,怎么了?” “你看看这里的土地……” “土地?”李恪挠挠头,“我不懂啊。” “简单说,大旱之年,不会出现动土,可现在咱们脚下的,居然还有未化的动土。春耕算是废了。” “灾情,不是小面积啊!也不仅仅是旱灾这么简单,我的大舅哥啊,你身上的胆子重着呢。” 秦长青招呼来一名哨骑,“立刻去通知柴令武,守好粮草,加快行军速度,尽早赶到蒲州!” 哨骑离开,秦长青看向李恪,“蒲州这地方,谁家是老大?” 李恪挠挠头,想了好一会儿,“我要说我们家是老大,你会不会和我急眼?” “不会!”秦长青一阵鄙夷,“但我会找你们家的亲亲讲讲理!” “哪个理?”李恪吓得一哆嗦,发现秦长青不像是在开玩笑。 “硬道理!” 秦长青说完,翻身上马,队伍继续前行。 一路上看到的全都是愁眉不展的庄户,虽然说不全是动土,可有播种的庄户们,一边用手刨土,一边唉声叹气的看着地里没发芽的种子,抹着眼泪。 这鬼天气,种子的成活率几乎为零。 到了蒲州城外,秦长青又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象:荒凉!萧索! ………… 城外聚集了很多流民,足足有四五千,他们用独轮车推着繁重的家当,身后跟着老人和孩子,开始想长安的方向挺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