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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嫌弃他这个鬼样子。

    “我一直深怕这样子会影响你，会让你嫌弃和害怕，我根本就不敢在你面前摘下面具，我甚至不敢试，因为如果你是他们那样恐惧的反应，我会——”

    他嗓子很涩，艰难地接下去说，“我会承受不住。”

    宁愿她嫌弃他，也不愿意她恐惧他。

    “至于说福运长公主，我对她真的没有半点心思，我甚至还没有记住她长什么样子，我会跟着她，一方面是在没有弄清楚她和我的命数有什么关系之前，想让她活着，另一方面——”

    萧澜渊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一副承认错误的姿态，“是故意的，想刺激你，想让你误会然后放弃我。”

    傅昭宁听了他的话之后瞪着眼睛看他，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萧澜渊看着她，手轻轻地抚着她腰侧，在这一刻觉得自己太蠢了，他后悔，后悔得不行。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犯这种蠢了。

    现在想想，万一他的目的真的达到，傅昭宁真的因此误会他了不要他了，真签了和离书，过后他得悔到肠子都绿了。

    “宁宁，你怎么骂我都可以，我错了。”

    见傅昭宁一直没有说话，萧澜渊慌了，万一他现在坦白已经太迟了呢？

    傅昭宁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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