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昭宁让那几个侍卫另外找了一间屋子先待着,福运长公主和沉香就在一屋了。 福运长公主就好像是正好缓了缓回答傅昭宁问话,之后就一直烧得昏沉沉的,人都没有真正清醒过来。 傅昭宁想要给她输液,但沉香死活不愿意离开,非要寸步不离地守着福运长公主。 这让她想打针都不方便。 因为福运长公主的衣裳繁琐,要把她的手臂露出来,动作再快,也不可能避开沉香。 “你自己也已经感染了,还是得去休息,你先去睡一觉,我会看着她的。”她劝着沉香。 “我不累,现在只是低热,也不晕,现在我们长公主病得严重,我怎么能自己去睡觉呢?” “就在旁边那小床睡。” “那也不行啊,要是长公主晕沉沉地说要喝水,或是哪里难受,没人听到怎么办?” “我会看着的。”傅昭宁耐着性子说。 结果沉香语气和神情都略带点儿嘲讽,真的是嘲讽,傅昭宁看出来了。 “您可是神医,还是王妃,怎么会做我们奴婢做的事?奴婢也不敢劳烦您呀。” 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