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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指成爪，女人说着就要朝老李脸上抓去。

    围观的人均指指点点，却无一人肯上前来帮忙的。

    幸好柳臻颃及时拽了老李一把，令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也让女人的手指落了个空。

    否则他今天非当街破相不可。

    “小丫头？”

    很明显，老李也认出来柳臻颃，瞧着她身边依旧没有跟人，一身衣服又微微凌乱脏兮着，眉头立刻一皱：“你又离家出走了？看你这一身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泥地里滚了一圈呢。”

    顺着老李的视线，柳臻颃也才注意到自己的穿着。

    她可不就是在泥地里滚了圈。

    还不止一圈。

    当时出发去救瞿啸爵的时候，她没有带换洗衣服。

    之前身边的人，从瞿啸爵到保镖都是如此，她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倒有些嫌弃了。

    拽了拽衣角，她略略撇了撇嘴：“我没离家出走，这衣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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