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寒冷中,他抱紧自己的胳膊,缩成一团,以此抵御寒意。 或许,这样寒冷而孤寂、落魄的夜晚,能让人冷的,不仅身体,还有头脑。 徐冬生靠在墙角迷迷糊糊打盹的功夫,他居然回想了许多事。 难不成,自己真的做错了? 铁门声响起,铁门被打开,其中一个人被叫出去。 显然,这是要提审了。 徐冬生跟着想出去,被狱警蛮横的推了回来:“老实呆着。”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徐冬生反复嚷着,可没人搭理他。 也不知道又熬了多久,铁门打开,这是送饭过来的。 几碗饭,直接摆在了地上。 同一个号子的人,都过去端起了饭碗。 说是饭,不如说,就是猪食。 一些红苕,横七竖八的砍成块,拿水煮熟,就直接当作饭食。 在农村,喂猪也差不多就是这样。 那几人,吃得津津有味,而徐冬生一点胃口也没有。 吃饱喝足,似乎这号子中的时间也难打发,不可能整天就睡睡睡。 里面的人互相聊着天,问着是为什么进来的。 徐冬生缩在角落,听着他们在那儿一阵吹嘘。 有人说,是因为摸包的时候运气不好,被抓了。 有人说,是因为偷看厂里的女工洗澡被抓来了。 有些人,甚至因为打架被抓了。 特别是那个因为摸包被抓进来的人,已经是三进宫了。 对于这里面的门道,他是特别的清楚。 “我跟你们说啊,这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只判半年。只要不承认,能扛住那点刑,也就最多只判半年,要是你扛不住,傻呼呼的什么都招了,那就等着关一辈子吧,搞不好,还得赏你们一颗花生米吃。”三进宫的人说。 众人都立刻打了一个寒颤。 包括徐冬生,同样也吓呆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