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人的距离极近,叶宁语的唇角微动,不知是不是阳光照了进来,两人的脸都有些泛红。 “大庭广众之下,还请白夫子珍重些。” 白承之的身体并未往后挪动半分,他目光灼灼。“本夫子与小师弟说话,谁敢多说什么。” “夫子!”白承之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学子掀开休息区的帘子小跑进来。 这是他们下场后第三次被人打断了,白承之的脸又黑了下来。 可学子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变化,为首的是天字甲班的一个学子。 他怀中抱着一张长长的卷轴,小跑来到宁白两人的中间,急不可耐地打开卷轴。“夫子夫子,快看看这张画如何?” 白承之皱眉,好端端的马球场上怎么赏起画来了,底下的比赛还没结束呢。 可学子们实在过于热情,已有两三人帮着把画铺开了。 叶宁语的目光不经意扫过画卷,顿时一愣。 “这……”这是一幅十分灵动的工笔画,画上是一个马球场,球场上八九人身着马球服,散落在球场四周。 其中,一个身着银白马球服的男子身骑高马,左手勒马缰,右手执球仗,回身击球。 马还在快速奔跑,甚至能看到飘逸的鬃毛。 而他的身旁,另一位俊逸的男子正打马奔来。男子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位白衣击球男子,似是下定决心要把他手里的球抢过来。 这二人,正是刚刚场上的宁白二人。 叶宁语下意识看了白承之一眼,发现他认真地看着画中的场景,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我就说吧,两位夫子肯定喜欢!” 铺画的一位学子笑看向几位同窗,满眼都是自得之色。 “这是你画的?”白承之看向那名学子。 “回夫子,正是。” 另一名学子连忙解释,“刚刚那一局着实精彩,我们就撺掇他画上一幅。笔墨都是现拿的,要是早些准备,他能画更多。” 作画的是天字甲班的一名学子,他也是国子监小有名气的丹青妙笔,工笔画是国子监一绝。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画出这样一幅马球图,人物栩栩如生,让人仿佛回到了刚刚的球场之上,着实功底深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