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在他们走之前,被盘问的那人不知对同伴说了什么,其他十七人竟齐齐走过来,对着白承之恭敬跪拜,然后才一一离去。 这番举动,看得宁白二人又是一愣。 “你到底和罗隐门有什么关系?”叶宁语第三次盘问。 白承之也没有不耐烦,他将双指朝上,“我发誓,真的只是和罗门主的朋友关系。” 叶宁语瞟了他一眼,若非知道他的身世,或许她真的要猜疑一番。 柳一平对几人的伤口处理还未结束,两人干脆稍微走远了些,边走边说话。 无生和肖护卫都很自觉地跟着,不过距离二人有些距离,要说听到他们的话,却是不可能的。 “你先别说话。”白承之看着准备第二次开口的叶宁语。 叶宁语正狐疑,便见他猛地撕下自己一片衣摆,随即又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再轻轻拉过她的手,替她擦拭手臂的血迹。“疼吗?” 也不知为何,明明刚刚的疼痛可以忍受,但这一刻,叶宁语竟真的觉得双臂很疼。一股酸楚从心底泛起,她动了动唇,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在家里,她是长女,是长姐,兄弟姊妹们常常以她为首,遇事也常常是她在先。 在外面,她是将军,是统帅。将士们遇事寻求她的意见,她一直身处最前面,承受危险,体会恐惧、黑暗和焦虑。 这样怎会不累?伤在身上又怎会不痛?但她没有退路,也没有悔意。 只是眼下,有人这般在意她的感受,除了家人,再无旁人。 白承之轻轻叹了口气,为她的伤口撒了些药粉,又轻轻用撕下来的布包扎好。做这一切时,两人的神态都很自然,叶宁语没有因为露出受伤的胳膊显得扭捏,白承之也只是专心上药,看见伤口的那一刻,他紧紧皱着眉。 “都是小伤,不碍事。”叶宁语说话时,只觉得后背和全身上下都有痛处,这几日身上有伤的也不止这一处,不过都是不致命的伤,她可以承受。 白承之静静地看着她,眸中似有一片风和日丽的汪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