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元庆十年,御史台大夫王明阳谏言纳税之策,在朝堂与父皇发生争议。三个月后,王大人回乡探亲,死于劫匪之手,死状凄惨。这劫匪,事后竟无人去查去抓。敢问父皇,这朝堂栋梁的性命,在你眼里,视为何物?” 虞帝的手放在太阳穴,一下一下揉着。 “老三,那个时候你才多大,知道什么!”太子一声喝道。 “那个时候我都十二岁了,什么不记得!就算是我不记得,朝野上下就没人记得么?纵然大家不说,我就问问各位大人,你们心里是否存过疑!” 此时的雍王背手而立,似乎不是一个谋乱的皇子,而是一个替那些冤死的文臣武将求公道的正义之士。 “去年北境战前,国库不足二百万银。有人提议将这两年贪官污吏的脏银收缴,父皇你不同意,却转眼将近百万两贪官脏银转入私库。”雍王说着,便看向一旁的薛守义和杨宏泰。 “不知道薛大人和杨大人听到这个消息,是否心痛啊?” 薛杨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尽量低下头,不去看雍王。 “三个月前,陆续有流民百姓声称自己丢了孩子,那些孩子都是十多岁的少年。父皇,你说她们都去哪了?” 雍王审视着虞帝,忽然眼前一亮。“你说,她们是不是在某个道长的丹炉里?准确来说,应该在父皇服下的每一颗药里……” “你,当真不打算给自己留下任何活命的机会!”虞帝看着雍王,眼中神色复杂。有惋惜,有痛心,有愤恨,有不屑。 “陛下,雍王殿下所说,可是真?这几日宫门口的那些百姓之女,是否当真被陛下炼丹制药!”薛守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眶一片红。 “陛下,以活人炼药,有违祖制天理啊,请陛下放了我大虞百姓之女。”礼部尚书冯林也跪下。 “请陛下放人!” “请陛下莫要违背天理!”有官员大着胆子磕头。 虞帝迈着沉重的脚往前走了一步,目光从百官面前扫过。太子见状,下意识想要去扶。可不知为何,他愣愣地站在那里,步子却没有挪动。 太子看着虞帝,脸上有些期待,似乎希望虞帝说些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