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胸口的伤倒还好,就是这肩伤倒是奇怪。看这血肉,像是中毒之象,且毒物剧烈,只是为何毒性又没有蔓延至五脏六腑?” 王太医说着,便细细研究起来。殊不知,一旁的太女听到这话,脸色顿时惨白。 她几步走到白承之面前,看着那一大片红,惊诧地张开了嘴。“你……”她想开口询问,却又没有说话。 太女转而看向王太医。“他的伤势如何?” 王太医叹了口气,“胸口的皮外伤倒无大碍,肩头的毒伤嘛……已经坏死了一片血肉,这血肉如若需要重新长出来,得把这坏死的刮掉。不过,幸好还未伤及内在。” 王太医说得心有余悸,太女听得眼眶通红。“刮掉血肉是不是……很痛?” 问完这话,太女才知自己问得有些可笑。从身上生生刮下血肉,哪有不痛的呢? “没事,来吧,我可以。”白承之似乎并不以为意,他脸色甚至没有变化,反倒是安慰王太医不要多虑。 王太医是太医院有资历的老人,倒也行得稳。他拿起小刀,在烛火上拷了拷,毫不手软地对准肩头的伤就划了下去。 烧红的刀片在入血肉的那个瞬间,发出滋滋的声音。白承之咬紧牙关,额上暴起条条青筋,可他没有哼出一个字。 王太医似乎没料到,这位柔弱的读书人竟然这般能忍痛,一时有些钦佩。 就连一旁躺着的太孙,见到此情此景,也不由起身,一脸惊诧地看着白承之。 一旁写药方的陈太医全程低头,就好像没有看到太孙安然无恙的动作。 “王天旭,你下手轻点!”太女一阵厉呵,似乎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倒把王太医吓了一跳。在他的记忆里,太女从未如此愤怒地唤自己的全名。 “是是是。”王太医忙专注着手里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许久,当一些止血的药被抹在伤口上时,白承之脸上的汗珠已经浸湿了他的衣领。 一只帕子轻轻在他额间擦拭着,太女眼眶绯红,一言不发。她看着白承之,捏着帕子的手紧紧握成拳。 “母亲?”太孙见太女这般反应,越发奇了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