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柏嘉良滑稽地耸耸肩,也不解释,指了指不远处已经迈向尸体的二人。 “我们快些吧。” …… “医生,死因能确认吗?”精灵探长和杜克已经蹲下来了,前者自来熟地发问。 杜克掏出几双医用手套,递给他一双,一边戴上一边仔细观察着眼前的尸体,语气平淡,“缺少必要的设备,如果不解剖,只能做出一个初步的判断。” “哦,那你……还有你们,”探长抬起头,耸耸肩,“听到你们刚才瞎编的名字了,就叫我探长吧,你们有什么特长,又有什么发现,都说说吧。” 柏嘉良接过杜克递过来的手套戴上,望着地上的面容平静祥和的伊莉莎,并没有搭理探长的问话,而是指了指地下的血泊,“医生,出血点在哪里?” “没有发现能流这么多血的伤口,”杜克摇摇头,手指按在伊莉莎冰凉的肌肤上,“那些爪痕根本造不成这样的失血。” 包厢里顿时陷入了沉默。 “车上有血族吗?”过了会,探长率先打开了话匣子,“血族是玩弄血液的高手,要是他们想,说不定能造成这种伤。” “我们现在连这些血是不是死者的都不清楚,”矮人冷漠地说,“我们现在最好期待车上有个血族,否则在缺少分析设备的情况下怎么确认?” 探长耸耸肩,不说话了,起身戴上手套,开始翻起了伊莉莎没有被上锁的行李。 柏嘉良额角跳了跳,犹豫了会,也没有阻拦。 人已经走了,还说什么呢? “啧啧啧,刚铎军队制式服装,我就说,”探长看着箱子里的衣服,很快笑了起来,“医生老兄,你们是人类内战哪一边的呢?” “哪一边都不是,”杜克在统计着尸体身上的所有伤口,头也不抬,“我就是个臭看病的,给钱就治。” “那也挺好,”探长抬头看他,眸中带着探寻,“战争中你们这种人应该挺吃香的吧。” “还行,有点小钱。”杜克终于抬头了,望着这只精灵,“你呢?我可是听说精灵教国刚出了大事,不回去看看吗?” 柏嘉良忍不住想笑。 果然啊,接到邀请函的都不是善茬,一个个都在试探呢。 “别打那些哑谜了,”矮人铁斧生硬地打破了他们的试探,凝视着伊莉莎的面容,“你们不觉得,死者去的很安详么?” “先不说死因到底是什么,”她指了指尸体胳膊上腿上的爪痕,“光是这些伤,都不能让她去的时候表情这么安详吧。” 柏嘉良凝视着伊莉莎平静祥和而只能的面庞,微微点头,转身,佯装检查行李,把公爵猫猫的爪子搭在了自己肩膀上,低头,唇蹭过了毛绒绒的猫耳朵,压低了声音。 “公爵大人,您确定她真的死了么?” “怎么这么问?”秦唯西的猫唇笑起来了,反问。 “我身体被生命树汁改造之后的那种直觉,”柏嘉良轻声说,“她躯体内的生命力都逸散的一干二净了,像是一个干枯很久的水塘。” “但是她才死不到12个小时,肌肤都还有弹性呢,尸体内的生命力残余绝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这更像是……有人把她的生命力强行抽走了一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