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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吧。”阮柒笑了一声，“如果妃儿老师的助理没在化妆间喷那么多毒水，我觉得我们会更有缘。”

    毒水？

    项妃儿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阮柒是在嘲讽她。

    她的脸色微微一沉，嘴角扯了扯：“阮老师真会开玩笑。我这人在生活上比较挑剔，闻不到这种香水的味道不安心，头会很疼，晚上连觉都睡不好。阮老师这么善良，应该会理解我吧？”

    “……我去，活脱脱的绿茶啊，跟谁卖惨呢。”化妆师忍不住都囔了一声。

    阮柒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她看着项妃儿，勾起唇，缓缓道：“理不理解的先不提，我想先给妃儿老师一个建议——我建议你去医院查查脑子。”

    这不是骂人么？

    项妃儿声音瞬间拔高：“你说什么？！”

    “我说，建议你去医院查查脑子。”阮柒含笑，语气软绵绵慢悠悠的，“闻不到香水味就头疼，这是病呀。我们正常人，都是闻多了香水味才头疼。为了避免妃儿老师脑子坏掉，你还是赶紧去医院挂个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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