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对沈雨燃来说没多少吸引力。 毕竟,她早就看够了、摸够了,对他已经心如死水了。 她面无表情地替他穿好衣裳,伸手为他系上玉带。 这个动作似在抱他一般,萧明彻心中一动,故意往前倾了一些。 他比沈雨燃高出许多,自然也重许多,他这么一压,沈雨燃的肩膀登时扛不住了。 “殿下,你做什么?” 萧明彻板着脸,“孤身受重伤,站这么久实在没劲儿了。” 沈雨燃咬牙扛着他,感受到他的手搂住了自己的腰,便知他是装的。 她怒不可谒,腾出一只手往他腰上戳了一下。 “啊——”萧明彻痛得大喊起来。 趁他分神,沈雨燃猛然将他往榻上一推。 萧明彻捂着腰,疼得龇牙咧嘴,飞快结了袍子查看伤处。 那里是他全身最重的一次贯穿伤,至今没有完全愈合。 被沈雨燃这么一戳,那里包扎好的白布很快渗出了血。 沈雨燃看着殷红的血,也有点惊讶,可她又不理亏! 所以理直气壮道:“臣妾是为殿下着想,御医说了,殿下应该禁欲,离臣妾远一些好。” 因怕萧明彻借怒算账,赶紧跑了出去。 长安一直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见沈雨燃满脸通红地跑出来,忙问:“承徽,怎么了?” “殿下伤口又流血了,你去瞧瞧吧。”见长安目瞪口呆,沈雨燃道,“我手脚粗笨,公公还是不要叫我去伺候的好。” 长安闻言,急急跑了进去。 沈雨燃重新坐到了躺椅上,看着长安和御医进进出出,约莫忙活了一炷香的时间,屋子里才消停下来。 很快,她便见一袭石青色长袍的萧明彻从屋中走来。 她为他挑的那件玄色衣裳染了血,自是不能再穿了。 萧明彻出了门,目光又恢复了惯常的泓邃幽深。 “殿下。”沈雨燃生怕他算账,忙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殿下的伤势好些了吗?” 萧明彻抬眼,“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 沈雨燃惊讶于他的无耻,吸了口气,若无其事道,“臣妾又不是大夫,怎么会知道殿下的伤势?” 萧明彻看着她佯装镇定的模样,心中莫名有些愉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