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沒錯。” “性別?” 虞紅豆:“……” “開個玩笑,別生氣。”柳學冬笑著抬起頭,“電影里警察審犯人時總會出現這樣的情節,只是覺得很有趣。職業呢?” “警察。” 柳學冬:“……” “咳,”柳學冬默默地把目光收回,“年齡?” “23歲。” “唔,比我小三歲。” “婚姻狀況?” “未婚。” “家庭關系?” 虞紅豆這次沉默了一陣:“……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抱歉。”柳學冬抬了抬眉毛,“不過現在我們至少有一個共同話題了,我也是孤兒。” 虞紅豆下意識看向柳學冬,卻發現他根本沒看自己。 “目前來看你的行為情況和認知情況都很正常。”柳學冬放下筆,兩手交叉放在鼻子下面,“那么就來聊聊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吧。” 躺在治療椅上,虞紅豆深吸了一口氣,望著天花板緩緩開口:“我最近……” 一番交談下來,太陽逐漸西斜。 “也就是說,”柳學冬低頭看著病歷檔案,“那種所謂的窺視感,已經強烈到足以引起你生理上的不適的程度了?” 虞紅豆想了想,隨后篤定地點頭:“沒錯。” 得到虞紅豆的答復后,柳學冬在病歷檔案上沙沙落筆。 虞紅豆追問:“柳醫生,你心里有答案了?” 柳學冬先是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初步推斷是輕度受迫害妄想癥,不過這個結果還暫且存疑,出于負責任的角度考慮,我暫時不建議你進行藥物治療。等會兒我給你做心理疏導和頭部按摩,應該能暫時緩解你的精神壓力,其次鑒于那種‘窺視感’出現地比較頻繁,我建議你每三到五天來我這里復查一次。” 幾分鐘后,柳學冬將病歷歸檔,去衛生間洗了手回來。他用毛巾將手上的水擦干,來到治療椅旁,將治療椅緩緩放平,然后走到虞紅豆后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