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夜幕下,靜謐的大海上傳來發動機的轟鳴聲,一艘快艇刺破海面馳來,分開一條水路奮勇前行。 船速很快,而且顛簸,之前被拽到后排坐著的特維克不得不緊緊抓住船舷的扶手。 副駕駛座位上,維納斯默不作聲地解除了臉上的易容,然后轉頭面向柳學冬:“你是什么時候進入中海的?引起過九處的懷疑么?” 柳學冬斜眼瞥了她一下:“做好你自己的事,我心里有數……能面師,a級執行官,果然是你。” 被柳學冬一語道破身份,維納斯心里反而松了口氣——她當然知道自己無權過問柳學冬的任務,剛剛搭話也不過是隨便找了個由頭,主要目的還是想再一次確認柳學冬的身份罷了。 “你之前就猜到是我?”維納斯往后靠在座位上,目光重新落回追蹤儀的屏幕。 “嗯。”柳學冬發出一個鼻音,輕描淡寫道,“協會里會易容的不多,會易容且有資格組建小隊的執行官就更少了,這一點也不難。” 特維克看了眼腳邊安東尼的尸體,小聲問道:“既然你都基本確定我們的身份了,那你剛剛為什么要下死手?” “講道理,”柳學冬嗤笑道,“是他先動手的好吧。” 這下特維克和維納斯都不說話了,沒人再提這茬。 由于清道夫“獨特”的人生經歷的緣故,大多數清道夫都或多或少會有些心理問題。 但即使是在所有清道夫中,像這種一言不合就會對自己人動手的“瘋子”也只是極少數。這樣的“瘋子”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無法成為執行官。而就算成為了執行官,也不會有人愿意和他組建小隊共同執行任務。 每個人都會對這種人敬而遠之。 此時維納斯和特維克顯然就把柳學冬當成了這種人。 維納斯甚至心里還想著,難怪協會要派他來執行潛入中海這么危險的任務,估計是覺得這種人就算死了也不那么可惜。 “還有多遠。”柳學冬突然開口,打斷了維納斯的胡思亂想。 維納斯看著追蹤儀:“很近了,600米——看來我們的船比她們快很多。” “只剩600米了?”柳學冬眉梢一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