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用。”關波一揮手,“既然是狐貍哥的人,信得過。” 說罷,他又吩咐全子:“去拿件干凈衣服出來給這位換上,大冷天的,別被海風吹感冒了。” 狐貍哥的面子真好使。 柳學冬對這一點并不感到驚訝,作為中海現存的唯一一位邊緣人,還能九處的眼皮子底下經營到現在,這就已經足夠證明他的手段。 漁船發動機啟動,調轉方向緩緩向前。 坐在船頭,吹著冷冽的海風,柳學冬已經換好了衣服,正拿著一包餅干吃著。 全子去了駕駛室,關波則坐在旁邊陪著。 說是陪著,其實就是盯著柳學冬——畢竟就算是信得過,但該有的警惕依然不能少,這是關波做這一行以來總結出的寶貴經驗之一。 “兄弟怎么稱呼?” 關波隨口問道。 柳學冬也隨口答道:“王利川。” 關波了然地點頭:“王兄弟這趟是出門辦事?” 柳學冬瞥過去一眼:“怎么看出來的?” 關波一臉笑呵呵,全然看不出剛才那副對待偷渡客們的狠辣態度:“做這行,寧可不會游泳,也不能不會看人。” 他指了指船艙:“你跟他們不一樣,你太平靜了。” “我指的不是那種不搭理人的故作鎮定,感覺不一樣。你看他們,要么是背著事,要么是招惹了仇家,就算表現得再冷靜,但眼里的浮躁和迫切想要離開的態度是藏不住的。” “而你嘛……”關波笑了笑,搖頭道,“要不是還在這艘船上,我都要以為你是去出差的。” “出差?”柳學冬也笑了。 “差不多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