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麗當然也不例外。 對于柳學冬的計劃來說,安全屋是一種必需的東西,但同時也不止安全屋。 他還給自己留了很多后手。 比如邊緣人蘭斯,再比如東瀛朧月家。 這些都是他認為在執行自己的叛逃計劃時能為自己提供助力的后手。 再比如姜嶼烈。 如果說安全屋是必需品,那這些后手就是有則更好,但沒有也無所謂的東西。 因為安全屋不會背叛,但人卻無法保證這一點,所以對于柳學冬來說,這些“后手”們在他需要的時候,如果能提供幫助當然最好,但即使是不能提供幫助,也堅決不允許對他的叛逃計劃產生影響。 就像是朧月家一樣,柳學冬將自己和后手之間的界限劃得很清。 回到此時。 漢城某處的安全屋里,柳學冬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很久沒用電話和充電器,接上電源。 開機,打開通訊錄。 上面只保存了一個號碼。 現在,柳學冬想看看這只手還能不能提得起刀。 …… 位于wildfire夜店二層的專屬包房內,一個周身不著片縷的男人正四仰八叉地仰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男人睡姿粗獷,但其實長相是偏陰柔的,他的身材健碩,肌肉輪廓明顯,但美中不足的是,在他的身軀上有著數量不少的刀疤。 男人大腿邊的沙發上趴著一個同樣不著片縷的大波浪女人,頭發散落下來遮住她姣好的面容,睡得正香;沙發另一頭稍遠的地方,還躺著一個不著片縷的短發女人,同樣沉睡著。 頭頂的燈投射著柔和曖昧的粉光。 桌面上,地板上,散落著酒瓶和煙蒂。 房間里,酒味、汗味、香水味混雜在一起。 看來昨晚很激烈。 突然。 “嗡——” 桌上的電話開始震動,鈴聲響起,是一首正當紅的高麗語歌。 男人睡意正酣,完全沒被吵醒。 反而是趴在他腳邊的大波浪女人在睡夢中皺起了眉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