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嶼烈的指尖微微發麻,他可還記得柳學冬剛剛說的是“幾個人”,這才第一個人就直接把槍口對準了樸太應,那后面的人又會是哪些大人物? 但他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 停頓片刻后,柳學冬問道:“能不能做?” 這個問題姜嶼烈在四年前就聽過,他心里苦笑,因為他發現柳學冬并沒有問他“愿不愿意”,這說明柳學冬根本沒打算給他拒絕的權利。 于是,亦如四年前那樣,他用力點頭:“能!” “呵。”柳學冬笑了,似乎很滿意這個回答。 他往后靠了靠,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你有什么想問的可以問了。” “最好先想清楚。”柳學冬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那可是財閥,在高麗跟財閥對著干,你清楚會有什么后果。” 沉默了數秒后,姜嶼烈終于開口:“我只有一個問題。” “嗯?”柳學冬偏頭。 姜嶼烈鼓起勇氣,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問出了那個問題。 “金昌浩的死……跟您有關嗎?” “金昌浩……”柳學冬想了想,“是我干的沒錯。” 姜嶼烈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地吐出來:“那我沒有問題了。” 柳學冬詫異地抬了抬眉毛,然后瞥了一眼姜嶼烈脖子上掛著的十字架吊墜:“你是什么時候開始信神的?” 姜嶼烈一愣,旋即答道:“從您上次離開過后。” 柳學冬仰起頭,看向前方的耶穌雕像:“知道為什么來教堂的人這么少嗎?” “因為更多的人都不信奉神。”柳學冬自問自答。 姜嶼烈自覺地補充了下一句。 “在高麗,相比起信奉神,不如信奉財閥。” “神給不了他們實質的東西,但財閥可以。” “但區別還是有的。”柳學冬舔了舔牙齒,“神看不見,摸不著,而財閥依舊是人。” “是人就會死,死了會有新的人頂替他們。” 姜嶼烈雙眼頓時一亮。 “樸氏財團旗下有不少灰色產業,能吃下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