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包房里,樸太應的咆哮聲戛然而止。 “搞什么?”鄭權熙擰著眉毛打量起這個新來的男荷官,“你是在跟我們說話?” 男荷官——也就是老柳,他笑瞇瞇地點了點頭。 被打斷的樸太應也目光不善地瞥了過來。 “??……誰讓你插嘴的?” “梆!” 樸太應一腳將椅子踹翻,他突然發難,踩著桌子爬上去,然后朝柳學冬高高揚起手臂—— “呀!回答啊!誰給你的膽子!?” “唰!” 一縷涼風拂過樸太應的面頰,他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保持著撐在桌上揚起手臂的姿勢一動不動。 一滴冷汗從鼻尖滑落,“啪嗒”一聲打在桌面上。 柳學冬笑容不改,只是手中多了一柄消防斧,鋒利的斧尖和樸太應的鼻頭幾乎要挨在一起。 “它給的,你有什么意見?” 樸太應下意識咽了口唾沫,聲音仿佛是從喉嚨里擠出來:“沒,沒意見……”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在座眾人,其余三位財閥公子不約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心有余悸地望著這邊。 鄭權熙的女伴被他推到了一邊,此時正偷眼瞥著大門的方向;宋雅珍也忘了哭,掛著滿臉淚痕驚恐地望著柳學冬。 車正旭是最先冷靜下來的——由不得他不冷靜,雖然同為財閥子弟,但他在自己家族中幾乎沒有話語權,因此向來是四人中存在感最薄弱的,要不是因為臭味相投,他和其他三人也玩不到一起。 所以一旦樸太應今天出了什么事,面對樸氏財團的怒火,韓良桐和鄭權熙或許不太擔心,但他卻極有可能被遷怒——誰叫他是四人中最軟的那個柿子呢。 于是,車正旭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只手,用盡可能平靜的聲音說道:“那個荷官……荷官先生,你先冷靜一下。” 柳學冬略感詫異地看過來,他發現這人好像比樸太應自己還不希望他出事。 “沒錯,就是這樣。”車正旭緩緩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柳學冬,那眼神就突出一個真誠,“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但你肯定有目的對吧,你想要什么?要錢?要權利?還是要女人?只要你說出來,我們都能滿足你,完全沒有必要把事情搞成這樣對不對……” “你說得好有道理。”柳學冬偏了偏頭,“我確實是有目的的。” 車正旭聞言頓時松了口氣,嘴角揚起一抹善意的微笑:“沒關系,你可以告訴我,無論你想要——” 話音未落—— “嘭!” 包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外面賭場大廳里的喧鬧嘈雜聲頓時全部涌了進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