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就在這時,蒲柏志終于抬起頭來,他開口的第一句便是。 “你在騙我。” 柳學冬眉角微微一抬,按兵不動等待著蒲柏志的下文。 “你舉的這個例子和我根本不是同一種情況,你是在有意混淆我的視聽。” “因為這個例子根本無法解釋為什么那些人明明表現出強迫癥癥狀卻沒有一個人承認,他們中有人是我熟悉的同事和下屬,在以前他們也根本沒有表現出過強迫癥行為。” “還有你最開始問我的那幾個問題,我回想了一下,你分明就是從已有結果出發來提出的設問,說明那個時候你就已經對我的病因有了論斷。” 蒲柏志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就像是得了絕癥的病人一眼就看破醫生故作安慰的話一樣,眼前這位醫生拐彎抹角不肯說實話的行為已經讓他的心情凝重了起來。 “柳醫生,我是一名律師,玩文字游戲是我的領域,所以請直說吧,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實話,我是不會走的。” 柳學冬一陣頭疼。 啞巴吃黃連大概就是這么一種情況,柳學冬總不能告訴他“你慘啦,你覺醒天賦啦”,同時又想趕緊把他送走,可偏偏蒲大狀又是個一根筋的,擺出一副“你今天不給我講清楚我就賴上你了”的模樣。 柳學冬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不管你信不信,剛才至少有一點沒有騙你——你身上的問題最終只能靠你自己解決。這樣吧,今天我先給你開點安神緩解疲勞的藥物,你回去好好休息,如果后續情況變嚴重了,你再來找我。” 見蒲柏志只是盯著他不說話,柳學冬攤手道:“或許我幫你推薦幾個其他的心理醫生,說不定他們能更好地幫助你。” 蒲柏志終于有了反應,他緩緩搖頭:“不用了,我相信自己的判斷。” 柳學冬叫來呂姐,讓她把地板收拾一下,自己則去幫蒲柏志拿藥。 不久后,柳學冬把蒲柏志送到診所門口。 “好像還沒算診費。” 蒲柏志主動提起這件事。 柳學冬擺手:“我這里向來是療程結束后一次性結算,況且我本來也沒幫到你什么。” 蒲柏志點頭道:“那就等我病好了再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