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柳之所以這么生氣是有說法的。 他不是氣九處和白頭鷹一聲招呼不打就湊到他身邊來,而是氣明明自己都做了這么多準備,緊鑼密鼓地張羅好幾天,就想著能離旋渦中心遠點兒,過幾天安生日子,好好和虞紅豆敘敘舊,結果沒想到這旋渦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還追著他來了。 自己就想體驗下普普通通的夫妻生活,就這點小小的要求,怎么還老有邪惡勢力給自己使絆子?這世界到底還能不能好了? 天理在哪里?王法在哪里? 老柳氣抖冷。 別說老柳了,這事哪怕是擱徐小軍那倒霉蛋身上也得接受不了。 懷著一肚子的怨氣,老柳一路邊看邊走,很快就來到了8號車廂。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火車里亮著暖黃的燈光,車廂里已經有人趴在桌板上打起了瞌睡,也有精神頭還足的人端著泡面在車廂里走動。 白頭鷹和清道夫這邊四人正小聲商量著,打算趁現在先摸清九處的位置,等晚上人睡得差不多了,守夜的九處干員精神最松懈的時候就動手。 柳學冬走進8號車廂,搭眼一掃就瞅見一張眼熟的面孔,那張臉迅速在記憶中和某份檔案對應上了。 代號鼯鼠,c級,擅長追蹤與反追蹤,以及器械改裝。 柳學冬微微瞇眼,沒想到找白頭鷹沒找著,反倒是揪住了清道夫的尾巴。 他在定睛仔細一看,好家伙,除了鼯鼠以外,那四座的其余三人全是易了容的。 在易容這件事上老柳最有發言權,他們就算是瞞過天王老子也瞞不過留學的眼睛——坐鼯鼠旁邊那人,看來有著長期易容的經驗,除了面部線條有些僵硬不太自然外,幾乎看不出破綻;但對面那一男一女就要差太多了,雖然看上去還保持著正常交談的模樣,但臉頰和顴骨的肌肉卻一直抖個不停,若是放大來看,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柳學冬心說塔納托斯這老小子不講武德,明明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居然還敢往自己的地界放小鬼。 那自己也不用客氣了。 正想著,就看到那邊座位上的伍德和萊麗要起身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