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柳學冬笑道:“你的語氣也太兇了,原來是直到現在還把白頭鷹當殺父仇人嗎。” 荒井北齋的回應是當頭一刀! “八嘎——給我受死!” 赤泉丸含怒劈下,在這列車上來回波折許久的荒井北齋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躁郁,眼睛里怒火幾乎要滿溢出來。 敵人的情緒,也是柳學冬要等的破綻。 柳學冬也動了,他的動作比荒井北齋快上太多。 在荒井北齋剛剛將赤泉丸舉過頭頂,踏步沖出來時,柳學冬就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 二人幾乎要挨在一起,側臉貼著側臉。 荒井北齋聽見耳邊傳來他的說話聲:“你比你父親差遠了,配不上這把刀。” 話音一落,荒井北齋胸前遭到重擊,不由自主地躬身倒飛出去,半空中柳學冬探手搭住他的手腕,荒井北齋只覺手腕一麻,隨后掌心便空了。 這陌生的空落落感覺使荒井北齋連痛都忘了,他甚至沒去管自己會不會摔下車,愕然地抬起頭看向柳學冬——或者說他手里的赤泉丸。 柳學冬淡淡一笑,隨手掂了掂手里的刀。 他說道:“你一定不知道,荒井蓮二就是死在這把刀下。” “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嗎。” 荒井北齋的瞳孔中倒映出了柳學冬的身影。 他跨步微蹲,左手虛張護在腰側,右手按柄藏刀在后。 這分明不是東瀛流派中常見的居合。 是最樸實無華的,刀之八法中的起勢動作。 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