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昱赶忙迈开脚步跟在陈登身后。 “此外.” “陈君,伱是不知道啊!”士人痛心疾首,“此人行为卑怯,竟然拿用杨柳枝仿制您的牙刷,真是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陈登一出声,众人人投去目光,当他们看清陈登的样貌,纷纷冲他作揖,七嘴八舌的喊了声‘陈君’,然后给他让出一条路。 “笮君。”陈登语气和善,“笮君,您为什么觉得此人冒犯了我呢?” “这还不简单吗?牙刷是属于我等士人的风雅,区区挑担的脚夫又怎么能用牙刷呢?这不是对您的冒犯吗?” 被赵昱扶起的脚夫,顿觉耻辱,但笮姓士人说的也不错,他区区一脚夫又怎么能用士人用的牙刷呢? 他咬牙低下脑袋。 围观的士人没有附和,他们嘴上不说,但默认已经出卖了心里的想法。 陈登摇摇头,他说道:“非也,非也,笮君此言差矣。” “哦?陈君有何高论?” “笮君牙刷虽然是士人的风雅,但是大汉百姓追求风雅,纵然他们是用树条,用的是最为次等的牙粉,但能清洁牙齿,用华长史的话来说,还能防止病疾,不也是我等士人教化百姓的体现吗?不也是你我有功社稷吗?” 两声诘问令笮姓士人惭愧的低下脑袋,他抱拳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见笮姓士人低头,围观莫说是士人,就连贩夫走卒都为陈登鼓掌欢呼,纷纷叫好。 “原来如此,不愧是制出了牙刷的陈君啊!” “正是正是,今日我才明白原来我还教化百姓!有功社稷!” 于是乎,陈登训笮乘着牙刷这么流传开来。 “元龙,方才那人是你的人?”赵昱问道,他并非空穴来风,陈登向来恩怨分明,当他听到有人姓笮,还是丹阳人和丹阳口音,他的拳头都硬了,更何况是陈登? 不说动手,也不可能这般和颜悦色吧? 那么答案唯有一个,又是陈登的老套路事先串通好 “不。” 赵昱没有料到陈登摇摇头,“并非是我,我哪里去寻会丹阳口音的人呢?而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