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董卓并没有惩处盖勋的消息不胫而走,身处台阁的官吏纷纷松了口气,他们本以为董卓凉州武人出身行事粗鲁,没有想到竟然也有仁的一面,看来并非像何进那般骇人,总之侮辱天子,僭越之举,不能就这么算了。 “想必有什么大事.” 董卓眉头微皱,“老夫虽为国相,亦并录尚书事,自然是去禁中为陛下分忧啊。” 依照董旻的理解,录尚书事掌握尚书台才对,他看他的兄长分明是想霍乱后宫! 董卓挥了挥衣袖,转身朝禁中走去。 在董卓士卒都不曾留意的角落,几道身影鬼鬼祟祟 “你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 “太傅吩咐我等,不能就此屈服董贼” “吾辈士人怎能向董贼屈服?你就说吧,该怎么办?” “自然是使绊子.不能让董贼顺风顺水,趁此机会积蓄力量” “善” 洛阳城外的坊间民居,不似城内那般安稳平和,纵马的骑兵数不胜数,持刀的士卒屡见不鲜,他们狰笑踹开一户又一户百姓的房门,面对瑟瑟发抖的百姓,他们晃动着寒光闪闪的刀兵,露出满口的烂牙,恶狠狠的说道 “你是想试试我的刀剑锋利否?!快把钱交出来!” “将军,没钱没钱,方才才送走一位,眼下是真没钱了啊!” “呸,晦气”持刀的士卒朝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忽然他看见墙角陈列着一陶罐。 面容憔悴的黔首顾不得哭泣的妻子,双手死死搂住陶罐,他哭泣道 “将军,那是种子,不是钱不是钱啊!” 士卒勃然大怒,一脚将黔首踹翻在地,夺过陶罐,“入你母的!种子重要还是命重要?!拿来吧你!” 士卒打开陶罐一看,果然是粟米种子,兴致当即消散大半,只觉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倒霉,他环顾四周,想要看看有什么能弥补自己损失的。 黔首哭泣的妻子赚足了他的视线,虽然此女瘦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行。 他眼底兴起贪婪的目光,“这是你的妻?好好好,先让让乃公舒服舒服再说!” 听到这话,好不容易爬起来的黔首,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喊道 “将军,家妻怀有身孕已有三月了啊!还请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呸”士卒眼角青涩经暴起,他朝着地面吐了口浓痰,一把抓住黔首的衣领,怒道:“乃公看上是你的福气!” “莫非你真的要我的刀见血不成?!” 第(2/3)页